九百年之后回来,若不能逆转国势,这多活的一世岂不如同猪狗一般?不,连猪狗都不如!”
“多谢彦士大哥,金国此次南下,必然灰头土脸损兵折将而归。”赵与莒轻轻拍动着桌子,平静地说道。
起初石抹广彦见他神情激动,只道他被自己说服,心中原是欢喜,但听他又如此说话,便皱了眉头:“大宋虽有秦岭淮河,可自开禧北伐以来,大宋将士已然破胆,朝中君臣更是谈北国而色变,怎能击败金国?”
“此次与开禧北伐不同。”赵与莒道:“大宋有三胜,而金国有三败。”
“开禧北伐,大宋官民多有不欲者,只怕攻下中原须得多加税目,韩侂胄不顾朝野反对,外有强敌内有隐患,草草出兵,故此才得兵败。而此次则不然,金军南下,受损者非一家一姓,朝野同心,必会死战,此乃人和,大宋胜之一也。”
“金兵远道而来,疲于奔命,大宋以逸待劳,又有秦岭、淮河之险,此乃地利,大宋胜之二也。”
“此时已是五月末,再过些时日便是盛夏,南方暑气逼人,金兵不习酷热,便是到了长江,军中也会疾疫流行,此乃天时,大宋胜之三也。”
“金国北有胡人西有大夏东有红袄南有大宋,本应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