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与莒闭着眼睛,韩妤侧过头看看:“九时一刻了呢。”
因为赵与莒习惯的缘故,如今刻钟标时都是十二小时制的,他吸了口气,又长长吁出来,初时的兴奋过去,他的心情再度恢复平静。
“我眯一会儿,九时半叫我,今日还要做些……”他一边说一边沉沉睡去,声音也微不可闻,韩妤凝视着他因为睡去而平静的脸,心中觉得极是温馨。她只愿这一刻永不过去,自家大郎永远如此,象个婴儿般在她怀中沉睡就好。
然而,十五分钟,不过是短暂片刻,当刻钟到了九时二刻时,韩妤轻轻叹了口气,她怀中的赵与莒立刻惊觉,抬起头来问道:“时间到了?”
“大郎何不多歇息会儿,便是有事,也有义学少年为大郎所用,何须凡事皆亲历亲为?”韩妤忍不住劝道:“大郎身体要紧!”
“无妨,每日睡足八小时,已经是极奢侈了。”赵与莒活动活动脖子:“打盆水来我洗脸,然后要去试验室,这试验课,须得我亲自上不可。”
如今仍然在郁樟山庄的还有义学五期与六期共是一百三十余人,其中六期的上午还要跟着先生学识字,而五期已经完成了识字课,两年多下来,他们少的识字也在两千以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