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们又可以做为熟练工人转移到其余工作,比如机械制造之类。
至于这些金国年青官吏自己是否愿意——这并不重要,当初金国将靖康二帝掳走之时,当初无数娇弱女子因不愿为鞑虏侵犯愤而自尽时,没有人考虑过他们是否愿意。若是不愿,自有饥饿、体罚和李邺的地牢在等着他们。
当天夜里,便有金国官吏不愤自尽,或是上吊或是撞墙,结果不过是被护卫队抬了尸体出去,用火烧了掩埋。
耶律楚材冷眼瞧着这一切,他是尚未被安排“单位”少数金国官员之一,对于自家命运,他也有些忐忑,只是未形诸于颜色。
他不动如山,却不意味着没有人来找他,见以死相胁并不能起作用,几个脑子活泛又与耶律楚材相识的彼此一商议,托了另一个与耶律楚材同宗的耶律敬忠来见耶律楚材。
见他那模样,耶律楚材便能猜到他的来意。
“晋卿,你既得这岛主看重,为何不替咱们美言几句?”耶律敬忠也不寒喧,按着辈份,他比耶律楚材还要长上一辈,说起话来便有些居高临下:“我们即便不是科举出身,也都是知书达礼的官宦子弟,让我们去执贱业,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岂不与你们一般,若是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