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如十七八岁时一般妩媚动人。她跟在赵与莒身后,言语之间也颇有些寂寞。赵与莒看了她一眼,她其实是个活跃的性子,这数年间困守一隅,着实是难为她了。
幸得她结交上了一个好友,隔个月余便会往临安跑上一趟,还算有出口闷气的。只是这般笼鸟的日子,哪是她这般纵横沙场的女英雄能耐的。
“快了。”赵与莒不由自主地说道。
“何事快了?”杨妙真好奇,出言相问。
“呵呵,到时便知,四娘子,这几日都不要出门,过些日子我便安排你去流求。”赵与莒笑道。
“咦?”
杨妙真有些好奇,这几年来,她每年必去流求一次,淡水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基隆、宜兰也都去过。只有西南面的布袋,她尚未曾前去,那是去年新开辟的盐场,驻扎了两千余人,每半年轮换五百人。只不过,他每次去流求都是冬末春初,象这般夏秋之际便让安排她去,还未曾有过。
她虽是粗爽的性子,这两年来却好得许多,因此问道:“流求有事?”
由于移民不断垦殖的缘故,流求土人对移民态度发生了分化,象阿茅他们这般的部族,亲近得早,也十分熟悉,在淡水有意吸纳下,在老族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