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阿土婶,你有没有办法?”卡玛夏问道。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祈求祖先和鬼魂的保佑。”阿土婶摇了摇头。
这场瘟疫来得虽是突然,却并不意外,来自陆上的移民初到流求,原本便易生虐疫,虽然依着赵与莒的方子,秋爽以黄花蒿酒,救了大多数人的性命,终究还是有个别死去的。土人在与移民互市交易之中,也感染了去,他们虽是适应力强些,却未非有免疫力,族中巫医又只能祈祷于鬼神,故此一经发作便不可收拾。三十六社族长会谈之时,各族还只有数人最多不过十余人染病死去,不到十日,病倒之人已经数以百计了。
土人居住之地原本便是蚊虫极多的沼泽低洼之处,传播得更是迅速。
阿土婶虽说见过五十次新春,身子还算强健,族人纷纷倒下之际,她倒未曾发病,见着族中青壮时冷时热,宛若恶鬼上身的模样,她更是忧心忡忡。虽说每日都向鬼神祖先祈祷,却未能从鬼神祖先那得到任何启示。
邻近所有部族都已经出现了发病症状,每天都有人死亡,而且这瘟疫还在扩散,阿土婶记忆之中还不曾出现过如此可怕的瘟疫。
她正一筹莫展之际,秋爽背着箱子,全身都罩在白布褂中,大步走出宜兰城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