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了,可这绝对忠诚也有副作用。
“殿下,为何这般看着奴呢?”韩妤不知何时停下了手中活计,见他直愣愣地盯着自家,心中先是一喜,但片刻之后便想到,这是自家主人一惯的发呆,又有些着恼,故此嗔道。她欢喜的时候,便如在郁樟山庄时一般,叫赵与莒官人,偶尔还会如小时一般称大郎,可若是心中恼了赵与莒,便会极郑重地唤他“殿下”了。赵与莒如今是沂王嗣子,唤一声殿下,也本是理所当然。
“咦?”赵与莒回过神来,自家脸先微微一红。
“殿下若是无聊了,在院子里转转,或者去看人打马球也是好的。”韩妤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道:“整日呆在屋子里,连太阳都晒不着,人都快发霉了吧!”
“呃……”
外头正在下雨,无论是在院子里转或者打马球,皆是不现实之事,韩妤这般说话,分明是有些恼了。赵与莒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那我便去转转。”
“咦!”韩妤气得小脸通红,以主人之精明,岂有不明白她气话之理,这是在故意逗她。只是想得冬雨伤人,她还是忍不住站起来抓住赵与莒袖子:“殿下!”
见她那模样,赵与莒也不逗她了,微微一笑:“我方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