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能够贸易,只怕自己这趟获利也不会太多。
全天下做生意的尽数如此,只巴不得自家交易对象不是傻子便是败家子,最恨的便是对方精明能干。蒲开宗倒不担心对方不让靠岸,自家船上载着对方急需的货物,何愁对方不开方便之门。
当他们的船离得港口不过里许之时,港中原本停泊着的两艘船一左一右驶了出来,隐隐有包夹他们之势。蒲开宗心中一动,这般阵势,那可就是来意不善了。
“喊话,说我们是商人,带着他们急需货物,他们可以派人上船验货!”蒲开宗是做大事之人,倾刻间便有了主意,向着水手下令道。
水手们也知道情形不妙,立刻喊了起来,可是对方却不为所动,没一会儿,那两艘船便离他们不足八十丈。
“莫非……”蒲开宗心中也是惴惴不安,他敢自己来流求,原本便是因为他身上流着探险者的血。见对方船头处侧舷下方打开窗子,一个大铁管伸了出来,蒲开宗更是心中一凛。
“这是……这是……”
当年攻打悬岛的海贼,多少有漏网者,他们回得南海,只说悬岛巨船之上有管状神兵利器,能召来天雷轰击敌船。因为此说过于荒诞的缘故,闻者大多一哂置之,但蒲开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