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制度,他们几乎不干活便能从农庄得到其中五,又能从矿场作坊中得到三十,收入相当于此前的三点五倍,而且每日只是劳作十个小时。
最初推行这一制度时,得到授田的移民多有怀疑者,但流求公署出面做保,白纸黑字写得分明之后,他们将信将疑地干了一年,果然如此前所言。这收入的前后差异,让这些移民意识到一点,便是无田不稳无工不富。若想在流求过得体面一些,只守着自家百十亩地是不成的,必须进工场作坊。
这些人被拴在矿场作坊之中,他们便是想回陆上去,也不过是想回去看看故土祖坟,未必是想移居回去。
宜兰则不然,宜兰耕地极多,因为秋爽的缘故,土人对移民的态度有了改观,加上公署归化局又大力推进同化之策,教那些土人如何耕种田亩、蓄养牲畜,为他们制造更大些的渔船与更好的渔网,还以免费衣食诱引土人将家中孩童少年诱至城中,进入归化学堂。归化学堂的学正是由义学五期的担任,所有教师则都来自淡水初等学堂一期。因为这个缘故,宜兰土人诸部,有小半如今已经过上与移民相似的生活,其余部族也在迅速同化之中。
在高出几个等级的文明面前,土人的那点可怜的文明,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只是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