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人这些流求酒器,却是自庆元府一商人处收来,那商人如今正在小人酒楼会客,若是嗣子与郑教授有兴趣,小人便唤得他来,与二位说说流求情形?”
赵与莒心中怦的一跳,没料想这些家伙如此大胆,竟然遣人来了临安。他此次来群英会,原本是想自霍重城处探得一些流求如今情形,同时送出自己的密信,可如今看来,倒是有机会知晓流求更详尽的消息了。
“请那位商人来吧。”郑清之见赵与莒不作声,他自家也对流求极是好奇,故此说道。
没过多久,一人施施然行了来,那人年纪甚轻,不过二十出头,微微留有胡须,他进来之后,对着二人深施一礼:“小人见过二位尊客。”
郑清之见他礼甚重,心中只道霍重城对他说了二人身份,他们一个是亲王嗣子,一个是国子监教授,受这商人一礼,原本便是应当。故此他也不奇怪,只是上下打量此人服饰,发觉与宋人别无二致,这才问道:“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小人姓王,名钰,字玉裁。”那人神情总是笑嘻嘻的模样,回复郑清之话时,一双眼睛转个不停。
见他神情有些轻浮,郑清之心中不喜:“你是宋人还是流求人?”
“小人自然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