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走了高丽之使。”那小吏道:“如今看来,却是这流求人做的了。高丽使臣,当时也是下官接待,他虽是遮遮掩掩,下官听说确实是吃了大败仗,片甲未还。”
“能败高丽,定是海东大国,不可小觑之,以免失我上国体面。” 程珌也是皱起了眉头,如今大宋与金国交战,双方互有胜负,李全的忠义军又屡屡悖逆,大宋实在惹不起新的麻烦了。
“那使者还说,他流求虽立国不久,却颇有奇珍,此次来使大宋,不求大宋官家恩赏,只请允他们在码头租上一块地,将他们带来的奇珍罗列出来,以供大宋官民赏玩,也显得他们对大宋天子之敬崇。”
程珌先是一怔,接着恍然大悟,忍不住笑骂道:“这些番使,果然是生意本色,这岂不是想着法子让咱们大宋官民买他东西么?此事无妨,只需多派人手,休让流求人上岸生事便可。”
顿了顿,他又问道:“你可见着流求国书?”
“见着,见着,只是……”那小吏面带尴尬:“番使说小人官卑位小,接不得这国书,说是要请尚书大人亲自去接。”
“要本官亲自去接?” 程珌不怒反笑,摇了摇头:“他知晓本官品秩么?”
“他却说了,流求乃一大国,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