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权谋,好手段,难怪于潜邸之中,见者多赞官家沉凝大度,非常人所及……”好一会儿之后,杨太后慢慢说道:“只是官家亲莅哀家这里,只是为告之此事么?”
“一则是为向母后报喜,二则是请母后垂帘听政。”赵与莒微微一笑道:“朕已经传了旨意,下午三时正重开大朝,百官想必已经在大庆殿外等候了。”
杨太后心中一动,嘴上却道:“哀家已经撤帘,却不好再去……”
“母后此言却是差了,撤帘之事,不过是史弥远揽权之举,如今史弥远已罢,母后自然应继续垂帘。”赵与莒极真挚地道:“便是他日母后撤帘,儿年轻识短,也少不得向母后请益。”
“官家能一举罢了史弥远,哪里年轻识短了,便是你父皇,比起你来也远远不及。”杨太后下意识地说道。
无论赵与莒所言是发自肺腑,还是虚言搪塞,他这番话,都让杨太后心中觉得暖和。上午受史弥远之辱,这时似乎都因为这几句良言而烟消云散了。
赵与莒又道:“儿听说母后尚未进膳,恰好儿一直忙着,也未用食,已经传了御膳,便在此陪母后进餐吧。”
明知道他只不过是在拉近二人关系,杨太后还是一喜,过了片刻,果然有内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