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他们气死几个不打紧,给阿莒惹了麻烦可不好,我已经惹了不少麻烦了。”杨妙真自言自语道,然后苦恼地摇头:“当这劳什子的天子,有什么好的,还生生有那么些人抢来抢去!”
“天子有天子的好处……”韩妤淡淡地说道。
天子自然有天子的好处,但所受束缚,远比当流求之主要大得多。赵与莒此时看着跪了一地的大臣,也无奈地想。
“为天下计,陛下也应广纳良家淑女,以实后宫才对。”真德秀这一向严正的理学大师,如今亲自上阵:“岂能因后宫有宠,而失天下之望!”
见着他一本正经地劝自己在后宫多玩女人,赵与莒只觉得厌恶,真德秀不能说是坏人,只不过他将理学的利益放在国家民族之上,或者说他将理学的利益就当作了国家民族的利益。他已经执拗得有些近乎偏执,象是那些宗教狂信者,或许正是有他这般的理学大家反复鼓吹,理学才击败儒家其余学派,成为中华此后数百年中儒家主流,终于先后为两个鞑虏王朝所利用,成了禁锢中华创造与活力的枷锁。
赵与莒厌恶一切走极端之人。
须得想个法子,将真德秀自自己眼前弄出去才行,近来群臣串联,倒有一半是他在穿针引线。不过真德秀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