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说这些太学诸生回来了,赵与莒极是欢喜,第一句便是问道:“有多少人留在了流求?”
在他看来,流求无论是条件还是气氛,都要胜过临安,太学诸生中真正有远见的,必然会留在流求。这般受过正统儒家教育、又得到流求氛围熏陶之人,日后在建立属于中华的价值体系时,将能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上国伐谋,下国交兵,赵与莒觉得,还有必要给它加上一句,最上之国,输出价值。
这一点却是赵与莒无法开金手指建成的,他穿越来的那个时代里,仍然未曾建立起这样一种既现代化的又合乎中华文化道统的价值体系来。以至于无数智者,不得不言必称西方,奉它人之言为圭皋,弃本族之语为蔽履。
待听得说只有谢岳一人留了下来,他不免有些失望,但也知道此事非朝夕能解决。
随着太学生的归来,临安及附近州府,再一次掀起了流求热。流求人的生活方式,流求人的做事习惯,流求那干净整齐的街道,流求那积极进取的民风,都随之出现在《大宋时代周刊》之上。饶是如此,每日里还有不少仕子堵着《周刊》之门,强烈要求多多刊载流求的消息。
象他们这般挥着票要求加更的人,邓若水见多了,却仍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