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古孙御史,莫非是瞧不起我耶律楚材?”耶律楚材变了颜色:“我已经说了,是金国弃我,不是我弃金国,我耶律楚材可是那种朝三暮四毫无操守之人?况且当今大宋天子,天姿睿发,英明神武,智虑深远,远非金国天子能比拟,大宋将士,励兵秣马,匡复旧土指日可待,徐州淮北不过其先声罢了,去将亡之国为一参政,岂如于新兴之邦为一小民乎?”
“耶律晋卿!”乌古孙弘毅也是大怒,他站起身,想要将耶律楚材赶走,但想到这可能是自己唯一与宋国大臣行和议的渠道,又不得不坐了下来。
他定了定神,收敛心中的愤怒,好一会儿,才肃然道:“既是如此,你我便是敌国之人,便不再叙旧谊了。耶律晋卿,请上告贵国天子,我乌古孙弘毅乃诚意为和而来,若是大宋再这般失礼,两国复动刀兵,将士喋血百姓流离,怕非仁君所应为。”
听他虽然说得委婉,实际却是在哀求,耶律楚材微微颔首:“在下明白了,这便去转奏官家,乌古孙御史,念在往日交情上,在下便只说一句,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如今大金已非昔日之大金,大宋亦非昔日之大宋了。”
乌古孙弘毅默然,他原本便知道此次南来,必不是个讨巧的差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