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嘈杂,邓若水却未曾听见,只不过看着这辆马车赶到,邓若水站直了身,微微皱着眉,待见到魏了翁时,这才松了口气。
当初他领着临安太学生和百姓伏阙上书时,天子便是命魏了翁与真德秀二人出来安抚,如今真德秀不在,自然是魏了翁前来安抚了。
“魏尚书,来得正是时候。”他笑着行礼。
见他身上还沾着血迹,衣服也破了一大块,魏了翁吓了一跳:“平仲为何如止?”
“不过是摔了一跤,并无大碍。”邓若水笑道:“倒是魏尚书,这一路来得辛苦吧?”
“着实不顺。”魏了翁叹了口气,然后问道:“国子监情形如何?”
“好歹给学生堵在门前了。”邓若水自负地道。
此时国子监诸生几乎人人手中都收得一份特刊,魏了翁拿了一份看了看,既惊且喜:“邓平仲果然有先见之明,竟然竟然早有准备!”
“哪是学生有准备,实是天子吩咐,三日前天子便将此事吩咐下来,学生这几日虽是全力……却还是晚了些,若是周刊先处,哪有那秘闻生事!”邓若水叹了口气:“今日学生原本还在察访材料的,见了那秘闻便知不妙,立刻将已经整好的文章拿出来,命人即刻便印——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