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仁厚,不欲乱兵扰民,否则禁军一入城,那奸人再有翻天的手段,也只能铩羽而归了。
不过,那人只怕也正是看准了官家仁厚之心,才会玩出这般花样来,自官家登基亲政以来,所作所为,无不以民为本,仁爱之心,便是本朝仁宗天子,只怕也要甘拜下风。
想到此处,郑清之又不禁有些埋怨临安的百姓,官家处处为他们着想,他们却见风便是雨。
他此时并未意识到,天子之德虽然已立,为时却不长,加之大多数百姓并不明白攻击流求便是攻击天子,故此才会有今日之事发生。
二人开始布子,赵与莒一边下一边道:“郑卿,方才得报,崔、薛二卿正端坐于御街之上,薛极必无这般见识,崔卿果然是丞相之才,郑卿须得与他好好学些呢。”
郑清之听得脸微微一红,他学得是吕祖谦一脉,吕祖谦主包容,与主张同一的朱熹不尽相同,故此他心胸远不象真德秀、魏了翁那般直。他笑道:“崔相公自是天下之才,臣能学得他一半,便足供陛下驱使了。”
“呵呵,只学得崔卿一半尚不足用啊,郑卿,青出于蓝才行,你是朕之师范,总不希望朕不如你这老师吧。”赵与莒开了个玩笑,郑清之虽然觉得一向深沉自持的天子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