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是,说得极是。”李全淡淡地说道。
两人同时在心中暗哼了一声,都是瞧不起对方。史天泽两代都投靠蒙胡,当将自己当作蒙胡一员,视李全为反复南人,而李全觉得大伙尽是蒙胡奴仆,何分高低彼此。
“不可冒失进军,免遭意外之败。”史天泽虽是瞧不起忠义军战力,也不相信李全所说的流求军战力,但他性子谨慎,并未立刻下令发兵,而是下令斥候继续察探。他手下有的是精锐斥候,小小受挫算不得什么。
四月五日,斥候传来最新消息,流求军五千人、原忠义军一万人,共是一万五千,果然自徐州北上,正屯军于夏村。
“这便是自家求死了。”史天泽大喜,他与李全部众两万,多是骑兵,而对方一万五千,尽是步卒,所守又只是一座村寨,并无艰险可恃。
“还须谨慎为好。”李全则唱反调道:“南蛮以其短击吾长,渡河野战,安知非其计乎?”
“我军以骑兵为主,便是有计,能奈我何?”史天泽未曾与流求军接战过,故此不以为意:“先试探击之,若是得破,则乘胜追击,若是不胜,以我骑兵之速,也可远扬回军。”
听他这样说,李全也不再坚持,虽然他还是觉得流求军如此迎战,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