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老大不小了,寻思着总得寻个媳妇吧。”
“咦?”这时分吴房竟然还想着女人,李邺都有些佩服他了,斜瞪了他一眼:“咱们流求不是有那么多倭女么,怎么不曾见你在流求弄个上手?”
“那个不成,倭女说起话来叽哩呱啦的,若是在床上叫起人来,我还不知是叫我还是野汉子。”吴房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这厮倒是是深谋远虑!”李邺一笑,觉得心中松了下来,不再象方才那般焦急,他颇为感激地拍了拍吴房的肩膀:“放心,这事包在老爷身上,你看中了哪一个便是哪一个,若是她家中不允,老爷带兵去替你抢来——入洞房之事要不要我也替你做了?”
吴房向他胯下斜睨了一眼:“你不怕被夫人弄成萧伯朗,我又怕啥,大不了换个媳妇便是!”
有关萧伯朗那活儿的事情,在流求如章渝号一般,都属传奇了。听得吴房这般说,李邺想起这厮面皮够厚,便是李一挝那大炮筒子也无奈他何,只得摇头苦笑:“贼厮鸟,老子要是剥下你面皮来蒙在这门上,胡人便是拿冲车来也撞不破吧!”
他们好整以暇地闲聊,闷声缩在掩体之后躲避箭矢的流求军也都觉得轻松。就在这时,那刁斗之上传来警哨之声,众人立刻竖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