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尚未发生什么事情,但若是出事只怕为时就晚了。”余天锡诚恳地道。
他的身份有些尴尬,原先是史弥远家门客,又是将天子自民间选出的功臣,知道自家这一生荣华富贵,尽在天子身上,故此虽然不象薛极那般明显,倒也总是站在赵与莒立场上思考事情。
“此事朕知道了。”赵与莒没有多说,又想起另一件事情来:“陈伯涵说,近来在流求银行之中,以楮钞、金元券兑换铜钱的人突然多了,你对此可有知晓?”
余天锡脸微微一红,他细细思忖了好一会儿,才依稀记起有小吏说过,近来市面上铜钱难觅,似乎又出现了铜荒。他便奏对道:“陛下,臣也隐约听闻此事,不过如今流求金元券、金银铜元行于国内,民甚便之,故此虽略有铜荒,却尚未有大患。”
“待得有大患只怕为时就晚了。”赵与莒将余天锡方才那句话回给他,让余天锡有些羞窘。见他这模样,赵与莒温言道:“余卿,你与朕情谊非同一般,今后卿必有大用的,只是卿为官时日尚短,故此尚不知这铜荒之可虞。朕令陈伯涵、耶律晋卿开办金融知识讲座的,卿应当去听听才是。”
“是,臣知道了。”余天锡低声应道。
“不仅仅要知道,还得真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