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派人去蜀中察问,但来回时间太长,不是朝夕能查出来的。而现在时机已近,若不能将张兴培也拉进来,便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笔的钱财自手边游走了。
从最近与张兴培打交道来看,此人果然是出身于巨富之家,对于吃喝享受极为讲究,这种气度,不是一代暴富之人可以养得出来的。
“张贤弟,我有一友,可引见与张贤弟。”想到此处,谭厚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微笑道。
“哦?我张兴培最爱交友,不知是何许人也?”张兴培有些懒洋洋的,分明不太在意。
“临安城中粮行行老黄绍斌,不知张贤弟可曾识得?”
若是赵与莒听得这个名字,只怕还会有些印象,便是张兴培,在群英会当管事的时候也不只一次听得这个名字。自从孟少堂、彭十一相续去世之后,这位黄绍斌便成了临安粮行中的第一等人物,大量的水力磨坊被他建了起来,他又借着与当初史党的交情,使出各种手段来,几乎控制了临安城小半的粮食销售。而孟少堂之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更是被他逼到了几乎要关了铺子的地步。当今天子自郁樟山庄而起之事,他自然也是知道,很是惶惶地躲了一些时日,可天子亲政都过了近一年,仍未有要找他清算旧帐的风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