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赵与莒此时的威望虽高,却还不能算是稳固,至少不会比百姓吃饭之事更重要。
只不过,这些商人如此胆大妄为,便不怕官府追究么?
他想提问,但又想起谭厚之语,便抿嘴不语。待得这次集会之后,他再拿这个问题问谭厚也不迟。
“只是此次行事,准备还稍嫌不足些,如今我担心一事,便是流求银行中所存制钱超过我所计算……张老弟。”黄绍斌说着说着,突然转向张兴培,笑眯眯地道:“闻说张老弟有数张流求存折,可随时自流求银行中提取款项,张老弟可愿为去流求银行试探一番,只说要取个一百万缗制钱,若是流求银行制钱储备充足,张老弟这提款之举必然顺利,有了这一百万缗制钱,张老弟在今后数日必可大赚一笔。若是流求银行制钱不足,必会请张老弟转取楮币与金元券,无论张老弟取出多少楮币与金元券,我等都愿在事成之后以制钱双倍回报,不知张老弟意下如何?”
张兴培巡视众人,看着谭厚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心中明白,若是自家不允,只怕极难生出此门了。
他慨然应诺道:“既有如此发财良机,我张某如何肯甘人后!”
听得他答应了此事,原先目光灼灼的众人都神色和缓起来,张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