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脸立刻红了起来。
“长者,这前面应该就是国子监诸教授讲学之所在了,那边是食堂。”方知行指着校场再过去的两排房屋道。
葛洪点点头,突然间有些兴致缺缺,这国子监原本是清流之居,如今却处处打上了天子的印记。无怪乎自上回武库纵火案之后,凡是天子有所决策,这国子监里便是赞声一片,几乎再听不到反对与批评者。便是乔行简这般人物,如今也缄口不语,其余教授有出言反对天子之政者,几乎每堂课都会陷入与太学诸生的诘辩之中。
不知不觉中,士林已经被天子分化,至少在这临安……保守派几乎集体失声了。只是在楚州,真德秀的羽翼之下,他们还拼命摇旗呐喊。
想到真德秀,葛洪摇了摇头,无须三年,其实现在真德秀便可以认输了。
他身为参知政事,知道的事情比起一般百姓要多,而且专门关注有关淮北与淮南的奏报。真德秀在楚州做得很不错,楚州百废俱兴,已经开始展露出勃勃生机来。但是他改变的也仅仅是楚州罢了,就整个淮南两路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淮北则不然,除了徐州之外,其余县治之所,也都发展得极迅速。流求回迁的移民,过惯了城市中群居生活,虽然在乡下辟有大量庄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