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洪点了点头,又看了柳甫一眼:“小心谨慎些,还有……那种事情,你还是死了心罢。”
“葛相公放心,学生不复当初那般鲁莽了。”柳甫又行了一礼,然后让开路,葛洪进去之后,他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住,向身后看了一眼。
“葛洪竟然说出那种话来……”他心中暗想,快步出了门。
葛洪还未进屋,乔行简闻声而出,见是葛洪,笑着施礼道:“下官见过葛相公。”
“寿明贤弟。”
葛洪并不敢当他的礼,虽然二人官位相差较大,但论及私谊来,他们是同门师兄弟,当初都是学从吕祖谦。吕祖谦也是理学一脉,但是在学术上与陈亮、叶适等更为相近,也都是极重功利的。乔行简与葛洪在学术上无甚成就,但乔行简却收了个极了不得的弟子,便是方才出门的柳甫柳献章,他将吕祖谦功利之说中功利的一面发挥到极制,几乎便成了权谋之术。
二人落座之后,葛洪见乔行简神情模样,叹了口气道:“前些时日那些豪商扰乱市价,可是柳献章居中运筹?”
乔行简面色不变,只是笑道:“容父兄何出此言,柳献章自知有不赦之罪,远遁乡里,只是念及愚弟年事已高,故此冒险回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