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莒又道:“以你如今身份,族中长者只有听你的份儿,哪敢在你面前说三道四,你就直截了当地说,你那二叔当初待你刻薄,多赖朕护佑你才活得性命,故此虽是认祖归宗,却不能认亲,当初他养育你的花费,你十倍偿之便是。”
这样既安抚了族人,又拒绝了李一挝所厌恶的二叔,虽然他免不了要背上一些骂名,可忘本之说就与他无干了,而且得了天子御赐匾额之后,族中有了面子,对付李二之事,自有族中长老出面。
“不过,过之,我先得警告你,你如今位高权重,在咱们山庄出来的六期中,也算是身居高位。你与旁人不同,旁人都来自中原、两淮、京东、燕云,无亲族可寻,唯有你出身绍兴,亲族尚在。今后为人,免不了要有人情往来,你若是胆敢做些以权谋私之事,休怪朕言之不预也!”
“是!”李一挝唯唯喏喏。
赵与莒想了想,他挺喜爱李一挝这个臣子,不希望在小问题上让他犯上大错误,故此又道:“这番话回去后转说与你家娘子听,男主外女主内,家有贤内助,便是人生之至宝。”
此时李一挝尚且不明白天子这话的意思,他只是出于单纯的忠诚,将从天子那听来的话对于织娘说了,于织娘神情庄重地听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