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辛苦了。”织娘听得不过是此事,微微笑道:“此也是应有之举,谁让奴家郎君替天子执掌天下利器呢!”
李一挝拍拍她的手,这是赵与莒的一个习惯,不知不觉中他也学到了。于织娘的安慰让他心情松缓下来,家有贤妻,有如一宝。
“这几日李二没再来闹事吧?”他问道。
“没,天子赐匾之后,他便没来过了。”
“你的那些姐妹们这些时日里过得可好?”
夫妻二人这般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织娘满心柔情,只觉得这般看似平淡的日子照样过得有滋有味。
李一挝军务繁忙,炮兵不仅仅需要有与普通战兵一般的操训,而且还要有诸如算学、统筹等诸多学科知识要学习,到达大宋陆军学校来受训的,都是地方上的军中宿将,若不是台庄大捷的战绩,哪里会对李邺、李一挝这样年纪的人服气,饶是如此,平时也免不得阴阳怪气的不给好脸色看。对付这些家伙,李邺的种种手段又派得上用场,什么小黑屋之类的便不用提了,便是罚跑圈也让这些傲气得紧的将领们瘦了三圈。
“大官人,外头有人求见。”正谈及操练那些将军们的趣事时,突然仆人来道。
“哦?”李一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