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吸虫困扰江南时间非常久,如今大宋的经济重心在南方,如果不能够得到有效控制,一来对于劳动力的损害会非常大,二来医药费用对于患病人家也是一笔沉重的负担。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治疗血吸虫并没有什么特效药,只能先放一放了。
他又继续向下看去,只见赵景云写道:“学生为此入返查问,方知二十年前,此症于岳阳重,其余诸府并不多闻,十年前荆湖南路重,荆湖北路、江南西路并不多闻,而今则不然,荆湖北路、江南西路亦似有疾起,学生极是惶恐,若是恶水引发,岂大江两岸处处恶水乎?”
赵与莒目光立刻变得严竣起来,如果只是岳阳一地的事情,那么还可以缓一缓,可是牵连到如此多的地方,这血吸虫之疾已经威胁到大宋政权的安危,就不得不全力防治了。
“魏卿,你户部有天下户籍,这二十年来荆湖南路人口滋长情形如何?”
“人口倒不显如何,这二十年来,荆湖南路人口年增长约是千分有四。”
对于人口增长数据,魏了翁信手拈来,根本不用去查看,赵与莒对此相当满意。真德秀、魏了翁是迂人,却不是蠢人,他们真正做起实务来,都是相当负责能干的。
“与其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