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炎黄元年的经济状况让魏了翁松了口气的话,那么可以炎黄二年目前为止的数据状况让他感到振奋。
当然,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有些惶恐,民间被释放出来的财富形成了一股让他畏惧的力量。他利用休沐时间到临安附近转过,亲眼见着一座座州府变了模样,当然变化最大的还是临安,尽管他就住在城中,可只要三天没出城转转,他就觉得新奇:原先还是荒地的地方,如今已经在开挖地基了,原先不通道路的所在,如今有漂亮的混凝土地面了,原先穷得让他这个大宋户部尚书心痛的地方,如今也欢天喜地地买肉包饺子了。
昨天他还收到真德秀的信件,信是真德秀从徐州寄来的,借助原先兵站转化过来的邮驿系统,一封这样的信到临安只需要三天时间。真德秀在信中谈到徐州、淮北的变化,谈到楚州、淮南与之差距,真德秀言语中的惶然之意几乎是扑面而来。
这场赌约时间未到,真德秀实际上已经认输了。
乔行简又看了崔与之一眼,再度垂下眉。
崔与之依旧是那笑嘻嘻与人无害的模样,有人说他是本朝以来最没有丞相模样的相公。不过乔行简在心中却暗暗骂了声老狐狸,二年前崔与之自粤地初来时,满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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