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暗碎,已经死了七个人了。”
“什么?”刘玉喜也是毛骨悚然,此事无论是黄里正还是那个张庐山都不曾对他说起过。
“这是玩命儿的钱,玉喜,你中意我家秀儿,若不是我家这情形,我原也中意你的,只是……只是你犯不着为此害了性命。”郑十九叹了口气,蹲在地上,拾起一块土疙瘩将闯进他家小院子里的邻人之家赶走,然后又道:“这钱钞不是人可赚的,便是龙王爷,到得这瞿塘与巫峡之间也只得叹气。”
刘玉喜冷冷地哼了一声,将钱往郑十九手中一塞:“老叔休说些不吉利的话来,咱们左近,便是不做这事,哪年放排不死掉十七八个人?”
他话语声有些苍凉,郑十九瞅了他一眼,还待说话的时候,屋子里传来女儿的声音:“玉喜哥哥,赚钱的法子有的是,这卖命之事万万不可做。玉喜哥哥,若是奴得知你这采礼竟是提着脑袋换来的,奴心中是何种滋味,哥哥可曾想过?”
刘玉喜一愣,没有想到郑秀竟然在屋子里偷听他与郑十九的谈话,他心中既是欢喜又是辛酸,秀儿待他越是有情有义,他便越发不愿舍弃她。
郑十九家四个儿子婚事都需要用钱,即使郑十九同意现在把秀儿嫁与他,他能眼睁睁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