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来,刘玉喜骂了一声:“便抢了,大虎,你去替我招呼人来,待花轿出来咱们便动手!”
他水性附近最为出众,放排时没少照顾邻里,故此在年青人中颇有威信,听得他发话,那年青人立刻满脸红光地冲了过去,也用不着到处寻人,倒有大半都聚着看热闹,故此仅仅片刻之间,便有二十余号青壮都拢了过来。
这些人一靠近,看热闹的立刻明白要发生什么事情,都开始起哄。郑家四兄弟闻声出来,刚要拦着刘玉喜说话,却被他一把推开。
“今日皇帝老子的面子我也不给!”刘玉喜面色狰狞,脸上不停地抽动着:“和你们没得干系,花轿出门,秀儿便不是你郑家人了,你们只管看热闹便是!”
“玉喜哥,平日里咱们有交情归交情,但你扪着心问问,我们郑家、我们姐姐有没有对不住你玉喜哥的地方?”郑家四兄弟中的老小伶牙俐齿,跟着诸位哥哥后边:“你这般一闹,便是把我姐姐抢了回去,你能让我姐穿上绫罗绸缎么?你能让我姐有丫环婆子使唤么?你能让我姐有洋货用么?”
刘玉喜闻言一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咱们这破地方儿,除了放排,便只有山沟沟里的那几分地,玉喜哥你连那几分地都没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