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笑道:“恩师,昏君市恩于这些少年,能成得什么事情?”
乔行简慢吞吞地扬起眼眉,瞪了他一眼:“献章,说过多少遍,莫称陛下昏君,自即位以来,今上哪一件事情不是做得干净利落,哪里有半点昏君模样?”
柳献章一笑,却是不以为意,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乔行简一眼。
乔行简又垂下眼眉,心中千念百转,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事情。
“恩师,这年余不见,恩师当工部尚书还真当安稳了?”柳献章终究要年轻些,与乔行简比,较为沉不住气,故此又问道。
乔行简再度扬眉,面上微微动了动:“献章此言何意?”
“当初恩师与学生布局,牺牲了史嵩之,原是为将恩师挺上相国之位,可恩师当那个位卑权轻的工部尚书一年,也不曾见到有什么动作,莫非恩师安于现状,不想更进一步了?”柳献章有些咄咄逼人地道。
乔行简看着自己的弟子,心中不免苦笑,自己究竟教出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来。
乔行简与葛洪都是师从吕祖谦,吕祖谦学说兼理学与功利,一方面与朱熹观点相近,另一方面也不反对陈亮叶适的功利之说。故此乔行简与葛洪二人,都将义理挂于嘴上,而在为官出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