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后人了,侄儿英武,甚得到拖雷夸奖,他心中也是非常欢喜的。
“天子唤你过去,记得说话谨慎些。”虽然心中欢喜,但他又象一切严父一般,未曾将这欢喜表露出来,而只是拍了拍李锐肩膀。
李锐兴致冲冲地来到拖雷面前,拜倒行礼,拖雷示意他起身,然后笑道:“卿之勇武,胜过猛虎,那南国的天子不知用之,反使卿北投于朕,若是他知此事,必是后悔不矣吧!”
李锐没有做声,只是一笑。
“卿与那南国天子相处的时间久不久?”拖雷又问道:“朕想知道……这位南国天子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物,为何……为何先帝会败在他手中!”
最初的时候,他说话还很平静,但提到铁木真时,那咬牙切齿的恨意,却再也掩饰不了。他的恨意当然不是对李锐的,而是对他口中南国的天子赵与莒,李锐暗自看了他一眼,然后垂头道:“臣只见过南国天子两次,每次相处时间并不长,故此对他并不知晓。”
“朕想来也是,若是与你有太多交往,以他眼力,如何不能发觉卿之才干。”拖雷目光星闪:“幸是如此,朕才得卿,李卿,卿叔父为我大元柱国之臣,卿来日前途,不在卿叔父之下,好生为朕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