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明白了,赵与莒还是呆了呆,好半晌才叹息道:“原来是为此!”
“熙熙攘攘,尽为名利。”崔与之也叹息道。
两人同是叹息,意义却大不相同,赵与莒叹息中还带着几分欣喜,而崔与之的叹息则纯粹是为了朝中百官的道德水准了。
“朕知道了,哼哼……”
天子有意修建铁路之事,已经是举世皆知,铺向华亭府的铁路甚至已经在开工了,根据工程预算计划,每里要耗铁近十一万斤,临安至华亭约是三百里,以此计算,耗费铁料将是惊人的三千三百万斤,便是按着流求传来的新的折算方法,也有二万一千余大石(吨),每斤只赚一文钱,这三千三百万斤也是三千多万文,相当于三万贯钱的利润,而实际上,每斤铁怎么着也得赚个百八十文的,总共加起来,便是数十万乃至上百万贯的利润。
而且这还只是通往华亭的一条铁路,若是将铁路修往全国,又都用的是金陵冶炼厂的钢铁的话,那么这工厂的利润将会是多少惊人!
这样巨额的利润,被流求银行独占了四成去,谁都心有不甘,而朝官背后,都是富有的家族士大夫,他们与富商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联系,自然对此直流口水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