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今,李锐的话象是掀开了火山山头,露出里面翻滚沸腾的岩浆来。
“依你之意?”李全有些犹豫地问道。
“侄儿也一筹莫展,若是有办法,侄儿便不须在此伤脑筋了。”李锐苦笑道。
人力毕竟有时而穷,李锐不可能对任何事情都有解决办法。顿了顿,李锐又道:“好在如今天子听进了侄儿的进言,将时间推迟到天冷时节,九月与金国会盟的话,那么最快也得到十一月黄河封冻之后才出兵,来有半年时间,叔父使些劲儿,或许还可以拿到兵权。”
李全点了点头,如今只有如此了。
“不说此事,叔父,九月便要开科取士,孩儿虽是督办此事,自己却不懂那劳什子的经书策论,叔父手下那唤李治的,何不调与孩儿使唤?”
李全屯田颇有功绩,与他手下这个叫李治的人分不开,此人原是金国官宦后裔,蒙胡南倾后一度逃至河南,后又回到河北老家隐居求学,曾当过一任县令,在铁木真大举南侵时被掳去。李全得知他精于计算大衍之数,便将他要来帮助自己。听得侄儿这样说,李全微微有些犹豫:“这几年来为叔屯田有功,多亏此人,锐儿,若是你要去了,为叔这边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