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用在补贴宗室生计上。
这让赵与荃心中嫉妒得发狂,和他一样,天子远支宗室当中对此心怀不满的不计其数,特别是那些家境贫困又心高气傲的,更是少不得在背地里说天子对待亲族过于“苛刻”,而对那些流求来的人又太过宽厚。
想到这里,赵与荃冷笑了声,这帮子家伙也是些不争气的。
马车穿过城门,上了御街,又拐入一处小巷,停在一处绵延的院落前。赵与荃下了马车,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据说天子在职方司下设有密谍处,专门侦查国内各种异动,不过宗室之事,他们应该插不了手,便是想插手,也无计可施——虽然靖康之难使得北方的宗室受到极大摧残,可南渡之后,皇族宗室特别是远支又迅速壮大起来,仅泉州便聚居了数千人,何况是临安。以族谱中所记来看,整个大宋皇族远支,按十万来说都是少的。密谍处再厉害,总不可能将这十万人全都监视吧。
故此,赵与荃这四下张望并不是为了防止密谍处的人,而是看看左近有没有自己熟悉的人。当他看到停在旁边的另一辆马车和正向他行礼的车夫时,他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厮倒来得早……是了,每次有赚钱的事情,他便象嗅着鱼腥味儿的猫,急不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