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价钱!”
赵与荃心中大喜,但转念一想:“那郎兄家中的三千亩棉花……”
“实不相瞒,小弟也想搭个顺风船,与赵兄一起卖了。”郎永和道:“除了小弟之外,这左近家中有棉田的,都打着一般的心思,只不过赵兄家中棉花最多,故此托小弟上门,大伙统一要价,油水均沾!”
听得他们都参与进来,赵与荃这才放下心。
离开了赵与荃的庄院,郎永和骑马便赶回了洛阳,他回到家中,早有三个人在家中坐等他的消息。一见他进门,那三人中一个笑道:“如何?”
“自然是成功了,花花绿绿的金元券,哪个不爱?”郎永和大笑道:“借着他宗亲的面子开道,再有曹兄你的人脉,此事必成,诸位手中棉花够不够,要不要乘着运作此事的机会,再到各地去收上一些?”
“打年前发觉往徐州调运粮食物资时,我们便开始准备了,如今左近能收的都被收了。”一人道:“量上是弄不出什么花样来,现在就得想办法让朝廷在质上定位高些了。”
众人的目光都盯着那姓曹的,姓曹的拍着胸脯道:“此事便包在我身曹满屯上,既是有宗室扛这个黑锅,我们还怕什么?”
众人自是一片恭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