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战功赫赫。他又是一个纯粹的军人,即使是在耽罗岛的时候,他也从不介入耽罗岛的民政管理。李邺曾以此责之,他却奋然说道:“武人乃凶器,只宜对外不宜对内,岂可干涉政务,使君忧民扰?”
一行十余人信马由缰,顺着那有煤粉的小道前行,不一会儿便看到一处混凝土硬化路。看着这道路,王启年面色微微一动,他虽然不插手民政,却也不禁暗暗感叹,这些河东的煤东家富庶。这般的混凝土路,在富饶的两浙不稀奇,在得到大量银行贷款的汴梁也不稀奇,但在这才光复两年多的河东,则实在是让人感慨。
一行人默默前行,突然间走在最前的警卫猛然举起手中的骑枪,大声喝道:“谁!”
王启年又一皱眉,他们特意挑了这个山区操演,便是因为这里几无人烟,不至于过分骚扰百姓。不过想到这里连混凝土路都修了起来,他又摇了摇头,遇到百姓难以避免。
只见草丛中传来瑟瑟的声音,但好半晌就是不见草丛中的人出来,警哨又喝了一声,拉动枪栓,准备射击。
“等一等,抓活的。”王启年止住他,向前呶了呶嘴。
两个警卫笑嘻嘻地将骑枪挂在马上,下了马,缓缓向那个方向移过去,他们都受过擒俘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