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胆量。”
“官家真有办法?”邓若水大喜。
“只是此计一出,只怕全天下的官吏富豪,都将视邓卿为眼中钉肉中刺,那些不法之徒必得卿而后快了。”赵与莒笑道:“卿可惧乎?”
“昔者吴曦为乱时,臣原本就应死了,史弥远擅权时,臣亦应死了,以文辞污圣主,更是当死得不能再死。”邓若水凛然道:“臣得陛下宽厚,苟延性命于今,已经是足够了,何惧那些不法之徒?”
“卿此言正气凛然,甚好,甚好。”赵与莒微微颔首,然后向后伸手,身后的侍卫将一个黑色的皮包拿了过来,交到邓若水的面前。
邓若水觉得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虽然还不知道天子的用意,可是一种直觉,让他意识到,自己似乎走在一扇大门之前。只要推开那门,再进一步,那便是海阔天空。
他打开皮包,拿出里面整理得整整齐齐的奏折副本,从最上面的王启年的奏折开始,细细向下看过去。
文字象是江流般,在他眼前漫卷而过,他才将王启年的奏折看了一半,便忍不住拍岸而起,“砰”的一声,让赵与莒的警卫立刻将赵与莒围护起来。
“陛下……陛下恕罪,臣失态了,臣实在是气不过!我大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