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那些贪心不足者与被剥夺者的矛盾,便转移成了赵与莒与寻求社会稳定的新兴产业大军同各种希望社会动荡便乘机火中取粟者的矛盾了。赵与莒是真的不希望,自己为国战而训练出来的军队将枪口调转过来对准国内。
可如何解决这一问题呢?在陈安平交待事情原本经过的冷子强的事例之中,冷子强或者贪婪无耻,但是他的做为在法理上确实是有证据的,并不违备大宋律令。指望着通过法律途径去解决这个问题,明显是不可能的,而且总指望着一两位圣君名臣去替底层百姓出头,也明显是短视的。
这些百姓,须得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利益才行。
想到这里,赵与莒心中动了一下,目前情形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要自己手中牢牢控制着军队,那么冷子强之流最多也只能倚仗一些泼皮无赖——也就是后世人所说的流氓无产者了。
他正想着这件事情,又有内侍进来禀报道:“胡福郎求见。”
赵与莒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又活动活动手脚,坐久了身上便有些不舒服。他示意谢道清将那些奏折都收好,然后命内侍将胡福郎引进来。
因为外边在下雪的缘故,胡福郎的斗篷上沾上了细碎的雪屑,他自然不敢穿着沾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