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曾经做过的两年惊天动地的大事为例,说明自己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所作所为另有目的。然后又以炎黄三年耶律楚材与郑清之的博雅楼辩论为例,指出周刊抛出两篇文章,唯有君子之争才能让周刊之人信服,而绝不会屈之以外力。围在这墨香坊的,多是儒生,听得他的话语,不禁怦然心动。
须知自古以来凡能文墨者无不以此自诩,自赵与莒登基以来,大宋虽是尚武,可象陈安平那般好斗拳脚者不过是寥寥数人罢了。祛邪扶正,能以文章取胜,同时又成就一番美名,对这些读书人来说实在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便依了他,大伙儿在纸上见刀枪罢!”
有人便嚷了起来,于是乎这些儒生开始捻拳卷袖,一个个抽肠刮肚,想着如何做出一篇妙笔生花的文章,好将《周刊》上的二文尽数驳倒来。
人群让开了道路,邓若水这才感觉到背后冷嗖嗖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车夫来将他扶下,他有些疲惫地道了谢,然后坐回到车子里。马车声辘辘而起,他往车厢后背一靠,长长叹息了一声。
他也在仔细思索,严格意义上说,他与赵景云、张端义的理念还是有不同之处,他以为圣君还是存在的——当今天子便是最典型的一位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