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位之后了。”
“人各有所长罢了。”谢岳对此倒是当仁不让,他一顿之后又道:“如今虽是成了声势,但结果如何还不知晓,只有等京城之中的消息了。”
“坐享其成却非你我风格,既是如此,事不宜迟,咱们立刻去多准备几篇文章,考虑周全一些的,只待京城反应过来,便一股脑儿发出去,此次要动,就得动个雷霆万钧出来!”李仕民道。
二人在汴梁谋划且不说,在京城临安,短暂的失声之后,朝堂上的诸卿总算反应过来,明白天子在等待什么。地方路省长官的联名上奏,对于一向孤军奋战依靠自己的强势来推进改革的天子来说,实在是一份难得的支持,而且也意味着传统的官僚士大夫当中发生了严重的无可挽回的分裂。
党争似乎不可避免了。
魏了翁的家中,从来没有这般热闹过,朝中小半官员几乎都聚集在他家中,再加上临安太学的一些教授,人数足有近百。他升为丞相之后依然住在户部尚书时的府邸当中,规模局促,挤进这许多人来,便有大半都只能站在院子中。
臣子如此大规模的聚集,自然瞒不过天子,放在以往,他们都会有所顾忌,怕引起天子疑窦,但如今情形之下,再顾忌也没有什么意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