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宋国库丰盈,天子多辟官职,也是为我辈能有个出身。”
“分明是为学智学者吧,我兄读圣贤之书三十载,便是诗词之道都说是旁门,这智学,我兄可曾习得?若智学中基础科目不得过,便是科举也不能考上,我兄……”
“谁道我不通智学,我如今便在家中买了一堆智学之书,况且所谓基础科目,不过是算学与经济罢了,经济且不论,经世济民原本便是我辈之志向,算学这一科,原先科举中便有明算。”那人不服气地道:“智学学精难,科目繁多浩如烟海,但只是这二门,何难之有?”
听得他们争得面红耳赤,宋慈捻须笑而不语,而李仕民也是如此。
这二人眼光见识不同,宋慈对于新的明定国是诏中最关注的是最被人忽视的“御宪”一条,而李仕民则对殖产兴业这一条更感兴趣。
不过听得其余人争论,二人也不会傻得去扫了别人的兴头。
“听闻归化的大食人杰肯斯凯带来了西征舰队的消息,那人之政是否认识?”又有一人问李仕民道。
这些人当中,李仕民算是交游广的,特别是他与赵景云、谢岳的关系,使得他同许多流求一脉的人相识,因此人们要打听消息,首先便会问他。李仕民扬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