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抱拳道:“不敢,不敢,阁下有何见教?”
“方才兄台说那彭胖子所说荒诞不经,不知可否指点区区一二?”中年男子道。
“子不语怪力乱神。”书生道。
“先生何故避实就虚?”中年男子一笑:“明知在下问的可不是怪力乱神之事,而是天子此行目的为何。”
“看兄台模样,应是读书识字的,若是看了这几日报纸,自然就会知晓。”那书生仍然没有直接回答。
“羁旅在身,无暇分心,兄台若是以为在下尚值得相交,还请为在下解惑。”中年男子道。
好为人师乃是人之通病,而在读过些书的人身上,这种通病最是严重,自古以来,溺死者多为善泳之人,同理,好卖弄口舌者也多为读书之人。那书生也不例外,初时还有几分警惕之心,但中年人态度诚恳,屡次三番地求教,这让他心怀大畅,不禁有些飘飘然:“阁下既是如此说了,那小生倒不好缄默……阁下贵姓大名?”
“免贵姓国,单名一个民字。”
“国民……国民……这倒是个好名字。”那书生不禁扑噗一笑,但听得中年人身后随侍者冷哼了一声,立刻意识到自己失礼了,便拱手道歉:“兄台名字太过奇异,小生一时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