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吃个中午饭都能吵起来，也是出乎了乔沐的意料。
再不说话，乔沐担心司天翊能误会到天上去，于是急匆匆解释道，“我是在想，别人要是知道了你给我走后门，会不会有什么想法啊？”
餐厅内放着悠闲的曲调，四周的人声交谈寥寥无几，恰好适合两个人谈点正事儿。
司天翊看到侍者端着盘子过来，刻意忽略了乔沐的问题，“先吃饭。”
于是乔沐又咽下疑问，按照司天翊的指示，一步步往后走。
中间的时间，司天翊拿起餐布，擦了擦嘴巴，“其实你没有必要这么谨慎。”
司天翊打开手机，给她算了算，“你来到公司之后，我让秘书做了数据，收集计算每个部门对于这件事的讨论度，还有这件事本身的话题度，和正面效应。这是在你没有暴露身份之前的数据，秘书组刚做出来，你可以看一下。”
乔沐好不容易把嘴巴里的牛排给咽到肚子里去，闻言大惊，急忙把手机接过来。
数据一目了然，有最直观的扇形图，还有每个部门的单独的数据，以及各个楼层讨论的场合，时间，和频率统计。
不怕乔沐看不懂，就怕乔沐不愿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