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讨了那么多好处,临了却打着弃黎明不顾的念头,这样的话,我再想做点什么,也不过分了。”
司天翊眉头微蹙眉,“你准备做什么?”
“赵士廉现在在监狱里,整个赵氏集团看似平常,实则内里早就乱成一团,现在之所以屹立不倒依靠的不过时刚才那几位商业巨头。”乔沐眼中闪过一抹暗茫,“如果那些商业巨头倒戈我们,赵氏集团还能撑几天?”
赵士廉在牢里,赵氏集团没个能顶事的人,为了那些股东还能依靠谁?
陈兰芝?许欣悦?
别开玩笑了。
乔沐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似乎对这件事势在必得。
看到如此有把握的乔沐,司天翊心里有些欣慰,他伸手亲昵将她耳边的发丝抚到耳后,“有需要用到我得地方,记得说。”
乔沐抬抬小下巴,“那当然。”
她和他是一体,自从有了这个觉悟,乔沐就不会和他生分。
丧礼当天,先前推脱的各位商界股东全部到场,各个身着黑色板正的手工西服或胸口别着白色花朵,或手中拿着一只白菊,每个人脸上神情都十分虔诚,仿佛在诉说他们对死者的敬意,丝毫看不出他们之前又多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