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挺了过来。”
医生边脱着手套边把文件夹递过去,“麻醉得几个小时后才消,人保不住今晚能不能醒,你先去住院部那边缴个费,等会儿送监护室观察。”
李延川连忙交代给旁边候着的保镖去办。
医生左右看了一眼,“你跟病人什么关系?”
李延川回道:“他是我老板。”
“家属呢?这种时候家属不在等人没气了再来抹几滴泪珠子吗?赶紧着联系一下家属,后面陪床看护,拿药换药事多着呢。”
等医生走远,李延川原地思忖了一下:确实,他一个人肯定不能把小周总照顾得周全,现在又是术后关键时候,按着小周总吩咐,只要不惊动老宅跟夫人就可以了。
拿出手机翻了一圈联系人,他默默拨通其中一串电话。
“喂,沈总吗,我是李延川——能不能麻烦您来医院一趟?”
“医院?你把地址发我一下,正好我也有事跟他说。”
此刻距离医院十几公里外的白马会所三层,沈知行一脸严峻地挂了电话。
背后鱼游道:“你现在过去?”
“不能再拖了,他这次到底查了个什么样的人,这么**烦不能再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