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卖小孩的,或者周斯臣已经告诉你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我的团队近一年出现了内讧,因为我发现有人一直在试图打探我的消息,并且似乎已经追踪到了点我没擦干净的蛛丝马迹。我的队友说把人拔除掉就好,但我清楚这次没那么简单,那人很聪明,很容易拉着我们一块儿完蛋。”
说到这儿他看向苏想:“说实话,我以前也跟你相处过一段时间,我从来没设想过像周斯臣那样精明算计的人会跟你有什么交集,后来他娶了你,一度成为我想不通的几件事之一。扯远了,我们继续聊——”
“我提议对他冷处理,只要后续别被抓住更多信息就好,但这时团队里出现了一定要拔出掉钉子的呼声,开始有人瞒着我做一些事——比如这次的车祸。我猜测,可能是我那不听话的朋友们擅自动的手了。”
黎落成始终没什么特别情绪波动的样子,他讲事情的口吻像极了跳脱事件本身的第三者,轻松,无所谓,甚至还带了点让人不适的俏皮跟自由。
他披了另一副面容这么多年,做到了滴水不漏。
苏想翕动嘴唇:“周斯臣现在怎么样了?”
“不清楚。”黎落成摩挲着下巴思考,“我刚来的时候正好送进了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