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我快骂人了。以前周斯臣怎么就有耐心应付他们呢,周斯臣不会觉得不耐烦吗?”
李延川有点想笑:“会的。小周总会私下里骂他们一两句,他还说投资部那个陈总长得像只狐狸,但却笨得像只鸡。”
苏想眉眼弯弯,笑得满心满眼盛满快乐。
“对了夫人,你要吃点什么,我下去帮你买。”
“粥吧,我减肥,再买碟拍黄瓜就好。”
“行。”
李延川下去了,苏想照例坐在旁边给他讲故事,夕阳的光在房间里拖得老长,像故事里藏着尾巴的小怪物,苏想撑着下巴朝安静睡觉的人看去。
再然后,伸出手沿着他鼻梁的弧度,从眼睛描摹到嘴唇,最后在那片明显苍白病态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我真的好想你啊周斯臣,你怎么能背着我睡这么久呢,等你醒过来你就死定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在你房里挂满廉价的香薰,再油腻流水宴来一个月......”
她安静地说,好像床上的人也在安静地听。
李延川拎着东西上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苏想趴在床边上,握着小周总的手睡着了。
夕阳将两个靠在一起的人慢慢勾勒,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