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
晚间黎爸黎妈回来,黎落成将这事说了,毕竟在永县,过路人借住是常事,大人们都不当新鲜事,黎爸黎妈只叮嘱了句走的时候记得收钱,就进屋睡觉去了。
关门时,黎落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喊住他们道:“明天羊羊学校里要阻止郊游,就在附近的前牛山,每人交十块钱。”
“前牛山有什么稀罕,改天你带你妹去逛逛,不比一大群人挤在一起好。”黎爸满脸倦色,懒得再说,关门前再强调了句,“没这个钱,这事下次再说吧。”
“但是——”
房门已经关上了。
站了会儿,黎落成回身抓住黎羊羊脏兮兮的小手,“没事,你明天跟同学一起去,钱的事哥想想办法。”
十块钱对小孩子来说不是笔小数目,想了半天法子,横竖只剩了最后一个办法。
“咚咚——”
“谁啊?”
“送晚饭的。”
房间门打开,二彪不耐烦地垂头看来,跟傍晚时分同一个装束,他身上还是那件黑色短打,露出一大截粗壮有力的手臂,黎落成吸了吸鼻子,觉得他衣服上除却汗水味,还有股隐隐约约的淡腥味。
二彪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