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即使是神经最粗线条的牛冲,也明显感觉到了赫连诺的变化。
平日里在饭桌之上,话最多的永远是墨非白,而赫连诺作为同墨非白彼此看不顺眼的“死敌”,也总是会在墨非白说到兴头的时候以各种方式泼上一盆冷水,斗嘴和互相嘲讽,几乎已经成为这两个在人饭桌上的保留节目,而其他人也对于两人的互损乐此不疲,可是这一天,墨非白倒是一切如常,右手抓着筷子,左手用手帕不时的擦擦嘴角,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可不知为什么,在往日总是能让墨非白红光满面的话题,今天却莫名其妙的有些提不起神来。
“据说在第七轮的一个斗魂场内,两个实力相近的家伙拼死相斗,打到最后双双耗空了魂力,竟然直接搂抱在一起摔起跤来,其中一个,连裤子都给蹭掉啦,露出了红色的内裤,哈哈!”,墨非白神采飞扬的笑着,习惯性的扭头看了看赫连诺,按照他的经验,这个时候,赫连诺一定会阴阳怪气的插上一句。
墨非白甚至已经猜测了数种赫连诺可能反驳的理由,并且一一想好了对策,这一次,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占据上风!
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此时的赫连诺竟然完全没理他的茬,正哼着小曲将调料洒在烤好的鹿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