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接过了电话,安抚着白冉冉,示意白冉冉让他來了解情况,让这两个人这么折腾下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问的清楚。
萧逸然接过电话后,三句两句就把事情给问了清楚,他叮嘱了叶君如要多注意身体,等会记得多喝水,补点水,如果实在想白冉冉了,就來华盛顿找他,他自然会带她來见白冉冉。
听到萧逸然的话,白冉冉突然伸手抢过了电话。“对,君如,你來华盛顿,來看看我,也让逸然给你检查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沒事了。你來,好不好?我暂时不能回A市,可我真的放心不下你。”
白冉冉和叶君如聊了大半个小时,也哭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挂断了电话。
可挂了电话后,白冉冉更厉害的哇哇大哭了起來了。
“逸然,都是因为我,一直以來,都是君如在照顾我,可我非但沒能给她照顾和帮助,还让她因为我出事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萧逸然无奈摇头,一边让白冉冉喝水,一边给她轻轻的擦着眼泪,还不忘安抚着她:“沒事了,别哭了,乖。君如不是说过阵子就來看你吗?到时候我给她做个全身检查,保证调理的她的身体什么问題都沒有,才给她回去好不好?或者,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让